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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其实过的不好

周末,无聊的夏子默准备出去逛逛,打发时间。一出门,便遇到了在此蹲点的余味。“夏老师。”余味手足无措的打招呼。“余味,怎么来了也不进去?是来找宇歌的吗?我去叫他。”“不是的夏老师,我是来找你的。”余味一把拉住欲转身的夏子默。“找我?”幽静的咖啡厅里,两人相对而坐。“你想问我付言小时候的情况?”夏子默惊讶的说。见余味不说话,又接着说:“其实,他过的真的很不好。我告诉你,你不要和别人说,他不愿让别人知道。”夏子默慢慢陷入回忆,“你肯定不知道,付言岁之前是不会说话的,也并不是之前都不会说,听他奶奶说是在看过一棵桃树之后突然就不说话了。那时候所有人都说付言是遇到鬼,被鬼吓的,都不准家里的孩子靠近他。他整天都一个人坐在石阶上,看到有人经过都会躲起来。后来,不知怎么的,他的父母好像也放弃了,把他留给奶奶,就不再管过他。”余味静静地听着,心也微微地痛着。怪不得,他从来不提父母、从来不说童年、不知道家在哪里。轻轻掩饰心中的惆怅,不愿错过他成长的每一个片段。“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算了,付言还有一个二叔就住在附近,一开始是不同意付言和他奶奶住在一起,没事就来吵架,说要把他送走。后来又说付言奶奶偏心,把什么好东西都留给他。他们还有一对儿女,姐姐叫付姗姗,弟弟叫付嘉懿,这姐弟跟他们父母一样不是东西。经常欺负付言,有事没事就放自己家的狗咬他,灌他喝酒,骂他打他,他从来都不还手。有一次,我实在看不下去了,就出手打了那个付姗姗,然后一脚把她踹进了沟子里,结果我们就成仇人了。可能就是因为这件事吧,付言就只肯和我在一起玩了。”“那后来呢?”余味追问。“后来,我印象中付言的父母好像回来过一次,那天,他们家里吵得很凶。我还看到付言一个人躲在外面偷听,我过去叫他,竟发现他在哭。没想到吧,像付言那样经历过那么多风霜的孩子,居然也会哭。”很意外吗?再怎么样也只不过是一个四五岁大的孩子罢了。可是当时,有谁能体会到他的脆弱、遗憾与绝望呢?“他父母走后没几个星期,付言突然又会说话了,他轻轻地叫‘奶奶',他奶奶当时就哭了,抱着他哭了好久好久,他也会叫我子默姐姐,还会和我一起玩,只是没有人的时候就会变得更加沉默。以后,我家搬走了,他的情况我就不清楚了……”直至这么多年过去了,他依然清楚的记得那个只敢躲在树后偷看的孩子;记得给他一个糖果,他也会兴奋的收藏起来;记得他一声声喊着子默姐姐,子默姐姐……一直都在猜测他也许过得不开心,只是,猜得到结局,猜不到过程。如果是我们经历过这么多事,应该会恨、会崩溃的吧。桌子上的咖啡早已经冰凉了,只是两人都没有喝一口,因为它抵不过心里的寒意…… 周末,无聊的夏子默准备出去逛逛,打发时间。一出门,便遇到了在此蹲点的余味。“夏老师。”余味手足无措的打招呼。“余味,怎么来了也不进去?是来找宇歌的吗?我去叫他。”“不是的夏老师,我是来找你的。”余味一把拉住欲转身的夏子默。“找我?”幽静的咖啡厅里,两人相对而坐。“你想问我付言小时候的情况?”夏子默惊讶的说。见余味不说话,又接着说:“其实,他过的真的很不好。我告诉你,你不要和别人说,他不愿让别人知道。”夏子默慢慢陷入回忆,“你肯定不知道,付言岁之前是不会说话的,也并不是之前都不会说,听他奶奶说是在看过一棵桃树之后突然就不说话了。那时候所有人都说付言是遇到鬼,被鬼吓的,都不准家里的孩子靠近他。他整天都一个人坐在石阶上,看到有人经过都会躲起来。后来,不知怎么的,他的父母好像也放弃了,把他留给奶奶,就不再管过他。”余味静静地听着,心也微微地痛着。怪不得,他从来不提父母、从来不说童年、不知道家在哪里。轻轻掩饰心中的惆怅,不愿错过他成长的每一个片段。“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算了,付言还有一个二叔就住在附近,一开始是不同意付言和他奶奶住在一起,没事就来吵架,说要把他送走。后来又说付言奶奶偏心,把什么好东西都留给他。他们还有一对儿女,姐姐叫付姗姗,弟弟叫付嘉懿,这姐弟跟他们父母一样不是东西。经常欺负付言,有事没事就放自己家的狗咬他,灌他喝酒,骂他打他,他从来都不还手。有一次,我实在看不下去了,就出手打了那个付姗姗,然后一脚把她踹进了沟子里,结果我们就成仇人了。可能就是因为这件事吧,付言就只肯和我在一起玩了。”“那后来呢?”余味追问。“后来,我印象中付言的父母好像回来过一次,那天,他们家里吵得很凶。我还看到付言一个人躲在外面偷听,我过去叫他,竟发现他在哭。没想到吧,像付言那样经历过那么多风霜的孩子,居然也会哭。”很意外吗?再怎么样也只不过是一个四五岁大的孩子罢了。可是当时,有谁能体会到他的脆弱、遗憾与绝望呢?“他父母走后没几个星期,付言突然又会说话了,他轻轻地叫‘奶奶',他奶奶当时就哭了,抱着他哭了好久好久,他也会叫我子默姐姐,还会和我一起玩,只是没有人的时候就会变得更加沉默。以后,我家搬走了,他的情况我就不清楚了……”直至这么多年过去了,他依然清楚的记得那个只敢躲在树后偷看的孩子;记得给他一个糖果,他也会兴奋的收藏起来;记得他一声声喊着子默姐姐,子默姐姐……一直都在猜测他也许过得不开心,只是,猜得到结局,猜不到过程。如果是我们经历过这么多事,应该会恨、会崩溃的吧。桌子上的咖啡早已经冰凉了,只是两人都没有喝一口,因为它抵不过心里的寒意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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