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句话。她慢步走进这个少年,却怎么也走不进他的心里。“是啊。”付言抬起疲倦的双眼,又把手插进口袋,一副轻松自在的样子。有人喜欢说,没有安全感的孩子,会选择把手放进口袋,因为他们无处可放。也有人喜欢说,有那么一些人,即使痛的想死了,还能够保持平静的呼吸。也许,付言就是这样的人。“回来就好。”听着他的回答,余味一瞬间就词穷了,只能,选了个最老土的句子。付言回到座位上,便陷入沉默,周围的一切也刹那静止。马宇歌还没有来,余味隔着位子看着他,长长的刘海遮住眼睛,看不见表情、猜不透心情。“请问,我可以坐在这里吗?”班级里进来一位娇小女孩,长长的头发铺在脑后,一双大眼睛满含笑意望着付言。教室里一阵骚动,不是因为她主动和付言搭讪,也不是因为她有闭月羞花之貌,只因她不是汉族人。明显的脸部轮廓和眼睛,暗示着她的不同。“你好,我叫努布顿珠,我来自西藏,现在在这里读书,请多多关照。”这个叫努布顿珠的女生,用不流利的普通话自我介绍,却平添了几分可爱。付言抬头望了一眼,刚要拒绝,就听到门口大喊一声:“不行!”马宇歌飞一般的冲了进来,“这是我的,位子,名花有主了。”“呃?你怎么这么没有礼貌,这里是教室,不可以大吵大闹。”努布顿珠被来人吓了一跳,也没听明白他到底什么意思。“你谁啊?我爱怎样怎样,你管的着嘛!”马宇歌依旧吊儿郎当,一副无所谓的样子。“我是努布顿珠。”她来这里不久,很多话听不懂,只能拣听得明白的回答。“萝卜炖猪?”马宇歌故意说错,“喔,好名字,真不知道你爸妈怎么想出来的,太有才了!”“你……”努布顿珠气的说不出话来。付言无奈的摇摇头,拿着书走出教室,不想听到她俩无聊的贫嘴。教室后方的石阶上,也许世界只有这么一块安静的地方了。坐下来,思绪飘飞,飞到小时候、飞到昨天。湖面很平静,心底却荡起一圈一圈波纹。“付言。”陆离来到跟前。“你来了。”付言回过头看着她,一脸平静。“怎么了?”陆离背对着付言,靠在石阶上。“决裂了。”轻描淡写的几个字,比整个事件还要来的沉重。“其实……挺后悔的。”如果可以再忍一下,如果假装不知道,如果还能像以前一样,至少,还有一个可以期盼的地方,不是吗?可现在,说什么都迟了。世间最残忍的是时光,最无情的是记忆。“反正,从来都没得到过,现在又再缅怀什么?”陆离依旧恶狠狠的说着。“呵呵,陆离,有没有人和你说过,有时候你说话直白的伤人。”付言笑笑,“不过,我知道你说的是对的。”“本来就是,又不是要命的事,有什么大不了的。”陆离可以感受到他的失落、无助与哀伤,却只能用恶毒的言语,让他清醒过来。“是啊,现在,我已经不能再回头了……”明明舍不得,却又不得不放弃。明明说忘记,却又不自觉想起。“好希望现在有一场大雨……”这样,就不会有人知道我在哭了。 第一句话。她慢步走进这个少年,却怎么也走不进他的心里。“是啊。”付言抬起疲倦的双眼,又把手插进口袋,一副轻松自在的样子。有人喜欢说,没有安全感的孩子,会选择把手放进口袋,因为他们无处可放。也有人喜欢说,有那么一些人,即使痛的想死了,还能够保持平静的呼吸。也许,付言就是这样的人。“回来就好。”听着他的回答,余味一瞬间就词穷了,只能,选了个最老土的句子。付言回到座位上,便陷入沉默,周围的一切也刹那静止。马宇歌还没有来,余味隔着位子看着他,长长的刘海遮住眼睛,看不见表情、猜不透心情。“请问,我可以坐在这里吗?”班级里进来一位娇小女孩,长长的头发铺在脑后,一双大眼睛满含笑意望着付言。教室里一阵骚动,不是因为她主动和付言搭讪,也不是因为她有闭月羞花之貌,只因她不是汉族人。明显的脸部轮廓和眼睛,暗示着她的不同。“你好,我叫努布顿珠,我来自西藏,现在在这里读书,请多多关照。”这个叫努布顿珠的女生,用不流利的普通话自我介绍,却平添了几分可爱。付言抬头望了一眼,刚要拒绝,就听到门口大喊一声:“不行!”马宇歌飞一般的冲了进来,“这是我的,位子,名花有主了。”“呃?你怎么这么没有礼貌,这里是教室,不可以大吵大闹。”努布顿珠被来人吓了一跳,也没听明白他到底什么意思。“你谁啊?我爱怎样怎样,你管的着嘛!”马宇歌依旧吊儿郎当,一副无所谓的样子。“我是努布顿珠。”她来这里不久,很多话听不懂,只能拣听得明白的回答。“萝卜炖猪?”马宇歌故意说错,“喔,好名字,真不知道你爸妈怎么想出来的,太有才了!”“你……”努布顿珠气的说不出话来。付言无奈的摇摇头,拿着书走出教室,不想听到她俩无聊的贫嘴。教室后方的石阶上,也许世界只有这么一块安静的地方了。坐下来,思绪飘飞,飞到小时候、飞到昨天。湖面很平静,心底却荡起一圈一圈波纹。“付言。”陆离来到跟前。“你来了。”付言回过头看着她,一脸平静。“怎么了?”陆离背对着付言,靠在石阶上。“决裂了。”轻描淡写的几个字,比整个事件还要来的沉重。“其实……挺后悔的。”如果可以再忍一下,如果假装不知道,如果还能像以前一样,至少,还有一个可以期盼的地方,不是吗?可现在,说什么都迟了。世间最残忍的是时光,最无情的是记忆。“反正,从来都没得到过,现在又再缅怀什么?”陆离依旧恶狠狠的说着。“呵呵,陆离,有没有人和你说过,有时候你说话直白的伤人。”付言笑笑,“不过,我知道你说的是对的。”“本来就是,又不是要命的事,有什么大不了的。”陆离可以感受到他的失落、无助与哀伤,却只能用恶毒的言语,让他清醒过来。“是啊,现在,我已经不能再回头了……”明明舍不得,却又不得不放弃。明明说忘记,却又不自觉想起。“好希望现在有一场大雨……”这样,就不会有人知道我在哭了。